爱是自由的
(三) 疑 惑
谁都知道我对女孩子是最没办法的,老兵们也老是拿这点嘲弄我。不管摔得有多疼,我立马直挺挺地蹦了起来,大脑开始调出自己知道的道歉用语。
女孩并没有注意我的反应,依然躺在地上。
似乎是昏迷过去了。
我犹豫着扶起她,试了试脉搏,很微弱,却看不
到有什么伤痕,也许是受了撞击或其他什么。我
一边念叨着我是个正人君子什么的一边把手伸到了女孩的腋下,果然左边断了三根肋骨。伤不轻,得赶快治疗。我一把抱起她,朝矿井跑去。
借着月光,我看见女孩穿着类似飞行服的紧身装。
她好轻啊,我不由得想到,然后腾地一下红了脸。
回到营地,好不容易用耳光和吼声把军医从酒和梦的国度里召唤回来,把女孩交给了他。我抱起一支步枪到洞口守夜去了。每次都是我站第一班,谁叫我最年轻呢。
下士不识相地从一边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,开口第一句话是:“咦?长官,你的耳根子怎么那么红啊!”
我@#$%
……
太阳又一次从地平线上爬了出来,军医用耳光和吼声把我从漫天飞舞着下士那张大饼脸的梦中唤醒。我们要转移了。
上帝保佑我有先见之明,事先警告了几个好事的家伙,要不然这一路上可太平不了。尽管如此,一路上老兵们还是口哨声不断,开玩笑的,唱歌的,下士又在一边把昨晚的事添油加醋,没辙啊。
我看了看坐在我和军医之间的女孩,裹着军用毛毯睡得挺香的,年龄大概比我小点,长得……。我又一次红了脸。她长得很漂亮,是我喜欢的类型,不过不能让其他人知道,不然的话……。
她到底是谁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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